做攻抚慰生不如死但绝不认输

是诺言/Pro
攻抚慰(已发狂版)
眼里容不得半点逆家
除我推右位外基本杂食

[安雷]Dying【下】

#安雷 含年龄差
#末日丧/尸pa 参考来源见前文 【上】
   
    雷狮是个怎样的人呢?

    他八岁的时候和母亲去看了末日题材的电影,所有人只把那当做一部电影,只有他不同。母亲问他,你看懂了吗?

    雷狮早已忘了自己当初的回答,也许是懂了,也许是没懂。彼时电影院的空调吹散了男孩柔软的发丝。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只有他把那部电影当了真。情节也早已不记得,记得的只剩微妙的感情,在熙攘的影院,雷狮在视线只及大人腰间的位置,于涌流的人群中攥紧了口袋里的玩具水枪。

    那只是很多年前一段微不足道的回忆。八岁的男孩已经成了十八岁的男人,口袋里的玩具水枪也成了杀/人/毙/命的真枪。这不是电影里的故事成了真,只是电影碰巧预言了既定的未来。可是此时此刻,雷狮竟然又回想起了那时的情绪,称不上恐惧,称不上紧张,是一个渺小如尘的人类幼崽在面临所处环境的分崩离析时难以言喻的感觉。没有任何契机,那段记忆突如其来,如母胎里婴儿身上的黏膜般包裹了雷狮。他的心跳加快了。他侧过头,安迷修坐在他身边。虽然不肯承认,但安迷修身上的味道让他安心。哺乳动物是靠嗅觉生活的。那味道抚平了雷狮心里的浪潮。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劲,胳膊肘搭在两边膝盖上,吹着夜风。

    “这就是我想给你看的了。”安迷修挠挠头,笑笑说。

    那是一片星空。

    没想到这个苟延残喘的城市还有这样一个可爱的观景台存活着,他们并肩坐在观景台上,面对着黑黢黢的城市和烂漫无边的星空。绸缎一样的墨蓝色被抖开铺平,光点疏疏密密地分布着,有的还一闪一闪。璀璨的穹顶笼罩了两个人影。

    “病/毒刚刚爆发的时候,我每天都来这儿。”安迷修说,“你知道,一个人在情绪踩在跳崖的临界点时总是特别容易因小事崩溃,当然也容易被小事轻易安慰。这些肆无忌惮发着光的星星,可能在数光年以前就消亡陨落了,但光芒却一直传到了地球。我们看到的,很可能是无数星球散作谶粉时发出的死亡之光。”

    “宇宙是无声的,它们无声无息地死了,在孤独的漂泊之后,也许是黑洞里,也许是大片的宇宙垃圾中,再不会重来。这世上不会有两颗一模一样的星星。”

    安迷修转过头来看着雷狮的双眸,说话间声音越来越轻,以至于最后眼神都显得深情起来。

    “临死的星星会知道自己的光芒那样独特而充满力量吗?不知道。哈哈,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又不是星星。我只想当个平凡的骑士……骑士,对了。人的一生总得有些追求……等等,你、你的眼睛——我想…我是指……噢,老天……”

    安迷修忽然说不下去了,他用手掌撑着额头,脸颊藏在了掌后的阴影里。

    “我在说什么……”

    他哭了吗?雷狮猜测到。

    经过长久的沉默后,安迷修胡乱抹了把脸,平静地道:

    “生日快乐,雷狮。”

    两人对视着,很近,肩膀碰着肩膀,在美丽的夜空下。

    雷狮忽然说:

    “这里应该接一段浪漫的吻戏。”

    话题开得突兀,沉浸在情绪中的安迷修愣愣的,“什么?”

     “从刚才我就想问了,”雷狮毫不回避地看着他,“你忍得不辛苦吗?你看着我的眼睛——像个热恋中的傻瓜——却不吻我,然后把脸撇开了?”

    安迷修平白有些慌乱起来。他手足无措地往旁边挪了挪,可怕雷狮觉得自己疏远他或是排斥他的吻,于是又挪了回来。可是他大概也害怕雷狮把这当成默许,只好再挪了挪,大概一根汗毛的距离。

    雷狮把他的躲闪尽收眼底。他纹丝不动地坐着,慢悠悠地说:

    “你应该吻我的,安迷修。我比那个女人更值得你亲吻。

    “如果她坐在这里,你们只能是爱人,你们互相爱着对方罢了,然后在荷尔蒙的驱使下来一个法式热吻。

    “但坐在这里的是我。”雷狮敲了敲屁股底下的铁栏。

    “我们是战友。我们相依为命。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除了彼此一无所有。”

    “爱情相比之下是多么肤浅的东西啊!”

    “——就算这样,你还不吻我吗?”雷狮猛一倾身凑近了安迷修,但他绝不再近一步,他铁了心要逼对方来主导这场对峙。

    “我可是有好几次都想吻你。你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你陪切尔锡玩飞盘的时候……十六岁那年,我们在超市,附近突然发生垮塌,大片的丧/尸疯子一样围攻我们,你把我按在怀里,我死死搂着你的肩背,咬着你干净的白衬衫,你一只手抱着我,另一只手开/枪、挥剑,一路杀出重围。脱离险境后,我毫发无伤,你把剑放在地上,蹲下来搂着我,说没事了,绿色的虹膜里倒映着丧/尸数以百计的尸/体和铺天盖地的温柔,但没有一丝畏惧。”

    “如果把当时的我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雷狮挑了挑眉,“在那一刻,她只会想给你生一个足球场的孩子。”

    安迷修保持着微张着嘴凝固的姿势,雷狮上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

    “行了,我耐心有限。快吻我。快点。难道要等着我说‘我爱你’吗?那是不可能的,你我都知道我们并不爱对方。但是没了爱情谁都能活,你没了我不行。也许可以告诉你,之前每一个想吻你的瞬间我想的都是什么。我想:‘去他妈的,这狗屁世界毁灭就毁灭吧,起码我和他并肩战到了最后一刻’。”

    雷狮最后一个字落下,安迷修终于像通电的机械一样活了过来。雷狮离他很近,他不费什么力就亲到了他,完全没有电影里无限放慢看得人直想砸屏幕的过程。

    安迷修第一次接吻,幸好雷狮也是。单纯的嘴唇碰嘴唇而已,却能给人注入无穷的力量。

    两人分开,安迷修笑了。

    “是的。”他说,“星星发光直到死亡。既然还能挥剑,我就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然后他抱了抱雷狮,说:“谢谢你的吻。我爱你。”

    爱有那么多,谁说一定要是爱情呢?

    “Well…我也爱你。”雷狮笑笑说,“礼物不错,我收下了。”
   
   
   
    “安迷修。”

    “安迷修,醒醒。”

    安迷修挣开眼。

    雷狮抱臂站在他的床边,曲起一条腿,膝盖搁在床上。

    “怎么了?”他揉揉眼睛坐了起来。

    “切尔锡失踪了。”

    “……”安迷修吃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你说什么?”

    “切尔锡失踪了。”雷狮又重复了一遍,“我把房子附近都找了一遍,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这是从寻找开始的一天。

    他们翻遍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又出门到附近分头寻找,从早上找到晚上,也没能找到忠诚的猎犬的身影。

    安迷修把培根端上餐桌,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他能去哪呢?他那么听话,是不会乱跑的。这个捉迷藏可一点也不好玩……”

    “醒醒,他站起来都快到我胸口了,能藏在哪儿?”雷狮把黄油抹在面包皮上,夹了一片培根,“我们都知道他是怎样的伙伴。他一定是自己走了。”

    “吃完去睡吧。”安迷修接了一杯水,拉开椅子坐在雷狮对面,“找了一天了。”

    “那你呢。”雷狮慢慢地抬眸。

    安迷修隔着透明的玻璃杯底看见那眼神,心里一个咯噔。他放下水杯,勉强地挽起一个笑来。

    “我再找找。至少要看到尸/体。”

    雷狮把吃完的碗碟堆到一起,起身上了楼。

    “安迷修。”他站上楼梯时忽然叫道。

    安迷修回头看他。

    “这是不是意味着……”雷狮拖长了音,接着便没了下文。

    “算了,晚安。”

    安迷修嘴唇动了动,声音有些干涩地说:“晚安。”

    雷狮坐在飘窗上,从窗户看见安迷修打着手电筒走了出去。他躺倒在床上,张开手臂。

    不可能的。

    世界已经成了这副模样,一直安居于角落无疑是一种苟且偷生的逃避。他们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直到天荒地老。建筑会一幢幢垮塌,物资会一天天减损,丧/尸只多不少。病/毒依然在肆虐,也许其他地方仍有人类群体在为明天而奋斗。雷狮想问安迷修一个问题很久了,他们要在这个地方生活到什么时候?这座城市不可能存在其他幸存者了。安迷修要守着这个一亩三分地的乌托邦到何时呢?

    第二天,雷狮刚走到客厅,就见安迷修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堆在门口,正步履匆匆地来去。

    雷狮斜倚在楼梯的扶手上,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们得走了。”安迷修依然忙着手上的事情,没有抬头看雷狮一眼,“收拾一下你要带走的东西,早餐路上吃。”

    “去哪?”

    安迷修没有回答。

    东西都搬上了越野车,雷狮坐在副驾驶,拆卸手里的枪。他们的路径是沿着大河南下。

    “他死了?”

    “……”安迷修猛一打方向盘,避开大路上一具孤零零的尸/体。

    “我说切尔锡。”雷狮摇下车窗,探身出去朝那具尸/体的头部补了一枪。

    “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雷狮坐回来,吹了吹枪口,“别骗我。”

    “……大概是死了吧。我在废墟口找到了他的项圈。”安迷修说,“它变了。”

    雷狮明白安迷修指的是什么。切尔锡一定感染了。

    “他是条好狗。”他说。

    “没错……”安迷修近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答道,“没错。”

    “那它呢?”雷狮漫不经心地问,“你比任何人都了解它吧?”

    “所以我们才必须走,雷狮。”安迷修说,“原谅我。”

    “你总该告诉我去哪吧?”

    “南边有一座基地,我们去那里。”安迷修说,“我也只是多年前听幸存者说起过这样一个地方。如果它不存在了,我们就再去别处。总之,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话说得容易,路途却比想象的还要遥远。他们带的食物只维持了一个星期不到,一路上不断寻找能饮用的水和能入口的东西。更糟糕的是,越靠近南方丧/尸越多,因为这个国家的南部城市人口十分密集,病/毒也是最先从这里开始爆发的。子弹用完了,他们现在遇到丧/尸是能躲则躲。

    安迷修看起来一天比一天忧心忡忡,每到夜晚睡觉时间,雷狮总看见他拿着一个厚厚的小本子翻阅,一边翻一边写些什么上去。

    一天中午,雷狮叉着腰,饮尽水壶里所剩无几的水。车停在一座大树的树荫下,安迷修正静静地靠着树干。

    “如果,”安迷修犹犹豫豫地说,“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要离开你……”

    “离开谁?我?”雷狮指了指自己,“嗤,我还以为你跟这辆车说话呢。”

    “如果我离开你的话……”

    “我会好好活着的,OK?”雷狮摆摆手,“我不会没了你就活不下去。”

    “那就好。”安迷修长舒了口气,转移了话题,“今天太阳真晒。”

    “神怎么会吝啬这点光,哪怕这世界已经支离破碎。”雷狮耸耸肩,“当然,我是无神论者。”

    “我希望你能在这样的阳光下骑着自行车好好上学。”安迷修说。

    “你能不能每天想点存在可能性的事情。”雷狮说,“这话留着给你那还不知道在哪的儿子说吧。”

    “要是哪天能好起来的话……”安迷修闭上眼笑着拍了拍身后的树干,“我真想吃刚出炉的面包啊。”

    “我们是不是快到了?”雷狮蓦地问。

    “是的。”安迷修直起身,“怎么了?”

    “该死。”雷狮拽住安迷修的手臂,“快上车!”

    安迷修看向远处的地平线,蠕动的人影逐渐出现,汹涌而来。

    丧/尸潮!

    安迷修瞬间变了脸色。两人来不及多想,迅速钻进车里,安迷修把油门踩到底,越野如离弦的箭矢飙射出去。

    “怎么回事?”雷狮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令人胆寒的丧/尸群,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个片区的丧/尸分布太密集,迁徙活动十分频繁。”安迷修语速极快地说,双眼目不斜视地盯着挡风玻璃前的道路。

    “我们还有多久到目的地?”

    “应该就是这附近。”安迷修说,“我试着用无线电设备发了信号,只不过暂时没有收到回应。”

    “……靠。”雷狮捶了捶车门,“车里有炸药吗。”

    “不可以。”安迷修赶紧制止,并分出一抹余光看了雷狮一眼,“再坚持一会。”

    忽然,车前的表盘发出了提醒声——要没油了。

    真是雪上加霜。雷狮暴躁更甚,大声问道:“我们要什么时候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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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要过桥,但是这一带的水利工程在病毒爆发初期就被弄得很脆弱了。”安迷修忽然抓住雷狮的手放在方向盘上,说,“换你来开。”

    “哈?”

    两人迅速交换了座位,所幸安迷修教过雷狮开车的基本知识,应付现下的状况问题不大。

    丧/尸脚力惊人,与他们的距离并没有拉开多远。前方果然出现了跨江大桥,雷狮把油门踩得更死,他们以超常的速度冲了过去。

    车表盘上的红光闪得越来越急,安迷修爬到后排,把沉重的物品一样一样扔了出去,然后开始拆封炸药。

    车开上了大桥。桥梁的地面上满是斑驳的裂口,看上去摇摇欲坠。

   “安迷修,要没油了!”雷狮说。

   “往前开。”安迷修嘱咐道,把装备一一穿好,“别停。”

    “安……”雷狮明显感到车速已经迫于油量的损耗而开始减慢,他回过头,却见安迷修一跃跳下了车。

    他要做什么?雷狮一瞬间有点呆住了,但他依然按照安迷修所说的踩着油门,让车一刻不停地向对岸驶去。

    他没有看前方,而是将身体探出车窗外,看见安迷修冲向了桥那头的丧/尸群。

    这个疯子!

    安迷修挥动双剑的身影雷狮见过无数次,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可恨。他的剑永远精准,没有多余的一招一式,刚冲过去就旋风般削掉了前面一撮丧/尸的脑袋。可是人的体力是有极限的。丧/尸那么多,他不可能凭双手坚持多久。不过因为他吸引了丧/尸,现在雷狮可以顺利把车开到对岸。

    这段路程竟显得如此漫长。雷狮把车堪堪停在桥与岸上路面的衔接处,猛地跳下车,风风火火地拎了几把刀匕,迈着大步冲向桥的那头。

    他看见丧/尸形成了包围圈,朝安迷修那一个点涌去。他飞跑了没几步,就见那头点起了冲天的火光,伴随着几声声响——炸药被引燃了。那是小型炸弹,声音不算大得可怖,大的还在车里留着。

    雷狮不死心,依然往前冲着。他紧盯着前方的浓烟,终于,里面跑出了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风和硝烟钻进雷狮的双眸,使他的眼睛酸涩疼痛。他禁不住撕心裂肺地呛咳了几声,脚步被拖累得慢了一点。

    踉跄的人影扔掉双剑,歪歪扭扭地跑过来。然而不到几秒,脆弱的大桥忽然从那一头开始垮塌,水泥砖块分崩离析,落入下方的江流里。

    雷狮的心脏顿时被揪紧了,他咬牙憋住咳嗽,朝安迷修的方向狂奔。雷狮无法把视线从安迷修脚下挪开,随着安迷修吃力而蹒跚地跑过一寸,他身后的桥就消失一寸,并且很快辇上了安迷修的脚后跟。

    若是换作安迷修全盛时期,他的速度是可以跑过来的。可他现在经历了与丧/尸的搏斗和一场爆炸,严重折损了他的身体机能。雷狮只能拼了命地朝他的方向狂奔,想要将安迷修从那条吞没生命的死亡线上拽走。

    安迷修也发现了自己的虚弱,并且看到雷狮正朝自己这边而来。于是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倏地减缓了速度,慢慢停下了。

    “不……!”雷狮嘶哑着吼道,“继续跑啊!!”

    来不及了。大桥的塌陷很快到了安迷修脚底。此时他与雷狮只差约莫十米的距离。

    “雷狮,”千钧一发的时刻,安迷修的绿眸亮得惊人。他快速地说,“我……”

    雷狮手上的武器早就不知在狂奔的途中扔到了哪里。他前倾身体伸手向前,安迷修却已经如沾灰的白色羽毛般从断桥处坠下,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雷狮跌倒在地,大桥的垮塌在他身前两三米处堪堪停止。他跪趴在地上,望着从中间截断的桥。一片云遮住了些太阳,阳光落在断桥的那一半,形成了一道金色的分界线,带着那句永远说不完了的话,将两边狠狠隔绝。
   
   
   
    “早餐想吃什么?我可以给你煎一个蛋。”

    “雷狮,你在学校成绩应该很好吧,我在你的校服裤兜里摸到了一张成绩单,A+呢!”

    “去帮切尔锡洗个澡好吗?我得晾晾这些衣服。”

    “没事了。没事了……”

    “我在。我一直在这,你回回头就能看见我了。”

    “星星发光直到死亡。既然还能挥剑,我就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我爱你。”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要离开你……”

    “雷狮,我……”

    …………

    “那你呢?”

    “什么?”

    “你会答应吗?”

    “......”

    “如果我邀请你跳舞的话,你会答应吗?安迷修?”

    “会的。我会的。”

    绿叶枯萎凋零,来年又长新芽;青山崩塌入土,总会再有土丘随地壳运动来代替。世界是否真会有被黑暗和肮脏腐蚀的一天,谁都不知道。那时的地球会是怎样的,生命会是怎样的,也无人知晓。消逝的不会回来,永恒只存在于人心中,就像一支还未开始的舞,一句没能说完的话。它们超越时间,永不贬值。

    幸好明天太阳照旧升起,夜晚的星星依然绚丽。

    “先生?”身着白大褂的女士礼貌地将一沓研究报告放在他面前,“鉴于您提供的那份手稿对研究帮助极大,索伦教授表示希望您能为解药起个名字。血清的注射马上会推广,如果您短时间没有主意的话,它的名字只能用地名来冠以了。”

    雷狮没有看那份报告。他问了一个风马牛不及的问题:

    “今天天气怎么样?”

    “多云转晴,最高温度28°C。”研究人员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了他,“怎么了?”

    “听说复兴工程里最近的一所学校已经建好了,我要去看看。”雷狮说着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等等,那解药的名字……”

    “兰斯洛特。”雷狮脚步不停。

    “……啊?”女研究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忙提笔记下,“好的。兰斯……洛特。冒昧地问问,有什么喻意吗?”

    雷狮站在门口回过头,逆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有力,字字清晰。

    “一位优秀的骑士。”
   
   
   
———The End———
 
听着追光者写完的,看了一个视频,这首歌最近把我虐得死去活来。本来想把它作为BGM放在开头但觉得气氛不太适合末日遂作罢。
在空间看到丸哥喜欢BE瞬间放下心来伸出了罪恶的大猪蹄子(……虽然我觉得完全不虐也不算BE……没办法我就是不擅长发刀……
 
冒昧艾特 @🔜Achi–色感危机🔙 祝Achi脑丝生日快乐!!本来这周又补课到周六下午真的累得要死不想更新了但是发现居然有脑丝生日我要打破我一个老师生日都没赶上的记录!!(ni于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祝脑丝新的一岁天天开心并且继续愉快地喜欢安雷酱plz!(你话好多
  
最后祝高三的大家高考顺利,青春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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