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攻抚慰生不如死但绝不认输

是诺言/Pro
攻抚慰(已发狂版)
眼里容不得半点逆家
除我推右位外基本杂食

[安雷]十字路口 2

#高亮*霹雳大反转注意*特别有钱的富二代总裁安迷修X特别缺钱的社会底层劳动人民雷狮
#现pa  靠狗血推动剧情 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1】

    距离大金主挂彩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店里人心惶惶,经理们天天来去匆匆,酒柜旁边的书架都不敢购进安迷修当封面的金融杂志。不过雷狮终于如愿以偿地拿到了他的血汗钱,至于其他事,那都不关他事。

    这几天雷狮的喂猫行动也没停,因为但凡他一停,那些猫就在晚上鬼叫,吵得他不得安生。这些祖宗个个都被养刁了,对于雷狮喂的火腿肠和纯净水还常常不满地哼哼。雷狮自然不爽,但也没把主意打到那个公文包里去——虽然他那天瞥见了里面有好几包高级猫粮。不过现在也轮不到他打主意了,那个包早就被当成宝贝收在老板办公室,每天有专人守着,苍蝇也甭想飞进去。

    不知者犯傻。雷狮知道那个包里装的是什么,但也没把这事抖搂出去,反正对他没什么好处。

    那天雷狮喂完火腿肠,想着这些小东西在这蹭他吃的那么久了,那他索要点报酬也是理所应当,就顺手逮了一只猫过来蹂躏。没想到这事儿比抽烟爽多了,从此之后就上了瘾,没事就来吸吸,还挺减压的。大概猫就是有这种魔力吧。

    倒是安迷修那怪人,隔三差五挤出宝贵的时间光顾小破夜总会就算了,还拎个装宠物用品的公文包……完全猜不透这些有钱人都是怎么想的,大概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吧。

    万万没想到的是,才没过多久,安迷修居然又来了。

    那天雷狮刚值完夜班,正是困得眼皮直往下掉的时候,在回住处的路途上隐隐听到了几个同事的窃窃私语,说是安总又来了,不过这次多了几个保镖随行,派头可大了。雷狮绝不想再往这位大总裁的破事里掺一脚,免得神仙办事殃及他这种无辜池鱼,于是加快脚步回了房间。

    哪怕困得不行,雷狮这么多年的风餐露宿练就的高超洞察力丝毫没被影响。比如现在,他一进门立马察觉到了不对。

    ——有人光顾过了。

    雷狮的瞌睡立刻醒了大半。

    仔细一看,床铺是整齐的,他冲过去掀开床板检查,还好,工资原封不动地在那里,一分不少。地板也没有明显痕迹,除了空气里有陌生人的气息、原本扔在床底的板凳被人拉出来放在了窗子下方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绝对有人来过,而且是刚才。雷狮甩了甩头把困意赶走,强打精神走到窗前,发现窗户果然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外头隐隐还有人声。他的眉峰压低了。

    雷狮一边把耳朵凑到窗边听那人在说什么,一边在心中物色起不下十种暴揍歹徒的方案。

    不过这是何方神圣,进门不拿钱,偷偷跑进个死胡同里和猫玩?

    “唉,小咪,我最近好倒霉啊……”

    “……等把这边资金周转过来,马上接你们去新家……”

    对着猫说什么话,神经病吗,还打扰了他休息。很好,既然有胆子来,那就别走了。

    雷狮沉着脸抬起手臂,干脆利落地一把拉开了窗户。

    黎明的深巷,第一缕晨光已经落了下来,几双圆溜溜的猫眼里瞳孔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细长。而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蹲在猫群中间,被众星捧月地围着,旁边是一个款式眼熟的公文包,里面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一包猫粮已经拆开,还有几盒开封的小鱼干。

    听到动静,人和猫都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看向打扰他们的罪魁祸首。

    …………一定是开窗的方式不太对!

    看到那张没少在广告牌上见到的脸后,雷狮如是想到。因为场面太过难以置信反而使他出离冷静了。雷狮嘭一下关上了窗,再唰啦一下虎虎生风地重新拉开。

    猫还是那群猫,人也还是那个人。不过反倒是那人理亏似的一脸惊慌,仿佛做了不该做的事被妻子当场捉奸的丈夫。

    在进行了一段沉默而不失尴尬的对视后,雷狮率先败下阵来,再次关上了窗户,然后背过身靠着墙,眼睛盯着地板。

    真实茫然了。

    安总隔三差五跑夜总会居然是为了撸猫!今日奇葩共赏。

    Q:一不小心发现了顶头上司的大财主摇钱树的大幂幂,现在怎么办?在线等十万火急。

 

    “你好?”安静了一会后,雷狮后背吹来一阵凉风——窗户再次被打开了,接着一个声音传来,“是……雷狮先生?”

    雷狮顿了一下,转过身就和凑在窗前的安迷修打了个照面。

    “你好。”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记得他。

    安迷修像是松了口气。

    “很抱歉未经允许进了你的房间。”他眉梢微垂,露出了一副令人同情的、仿佛是迫不得已的表情。

    然后呢?话题就这样僵在了这里。雷狮打小就没什么朋友,当然不知道怎么延续一场即将夭折的谈局,多年来一直背着“话题终结者”的美名。不过本身他也确实不介意这个,如果有人能让那群猫别在他这里蹭吃蹭喝那真是再好不过。

    幸好安迷修身经百战,辗转着能跟各种上流社会的刁钻人士谈笑风生。眼看那对紫眼睛里完全没有要要多说点什么或者要多问点什么的意思,他立刻担负起了挽救话废的任务。

    “这段时间是你在给它们喂食吧?”安迷修继续说,“我现在才抽出时间来看,真是麻烦了。”

    “是挺麻烦。”雷狮说。

    安迷修哽了一下。算了算了,适当的铺垫过后就应当赶紧进入正题。

    “接下来大概还要继续叨扰一段时间。”

    雷狮的眉梢霎时立得更高了。

    “继续叨扰?”他快准狠地抓住了重点。

    安迷修握拳掩唇轻咳一声,露出一个更加友好而真挚的微笑,“就是说,在接下来的大概三个半月内,我都会偶尔来这里一趟,”他探手指了指身后的一群主子,“照看一下它们。”

    三个半月,有固定期限,那背后估计是有什么原因了。

    “至于为什么不早点直接把它们全部领走……”安迷修趁热打铁,干脆一次性把这事儿整清楚,免得后患无穷。

    “这我知道。”雷狮懒洋洋地说,“这些猫身上都多少有点毛病,不好带吧。”

    不然为什么身为野猫还不会自己出去觅食?雷狮看到它们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一溜老弱病残,有的脖子上还戴着铃铛,显然以前都是家猫,被主人家给丢弃了的。

    安迷修的眉头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有些惊奇地看着雷狮。

    确实如此,所以它们才被他养在这。不过这并不是随便几眼就能看出来的。安迷修不由多留了个心眼儿。

    “实不相瞒,主要是因为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再有钱也会不够用的,哈哈。”安迷修舒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最后,请先生务必帮我保密。我可以为此支付酬劳给您。”

    被有钱人请求了。这背后的事情应该相当有趣。当然,雷狮不会无聊到去管这个闲事。

    “……行了,安总,不用打太极,反正我们不熟。下次你也不必偷偷摸摸的,我没那么多讲究。”反正等安迷修下次来他大概已经去别处工作了。他摁了摁眉心,往窗户旁边一让,留出一条通道来,“看你多半是找借口脱的身,耽误了那么久,再不出去外面又要多事了。”

    “……多谢。”安迷修长舒口气,然后回头蹲下身跟那些猫道别,再走过来翻窗离去。

    雷狮便去关窗,也顺便扫了一眼那些花色各异的猫。都是一群有故事的家伙。

    然而下一秒他的眼色就变了。

    于是还没走出几步的安迷修立刻给叫住了。

    “等等,”雷狮关窗的手停住了。他眨了眨眼睛再仔细看了看猫们,然后立马出声,“总裁,你这少了一只吧。”

    出口太快没多想,说完之后雷狮都想给自己一耳刮子。就不能装不知道吗?现在怕是又要节外生枝了!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也收不回来了。

    话语立刻见效,安迷修一顿,连忙倒回来凑到窗口前往外看,数了数,然后皱起了眉。

    “没错……不对,两只。”安迷修说,“乐乐和刺梨。出去玩了?”

     “……”雷狮像是回忆了一下猫群的成员,然后才说,“不可能。黑白的那只右腿骨裂过至少两回,窜不出巷子。另外一只带孕,不会乱跑。”

    这下安迷修看雷狮的眼神已经不是惊奇,而是错愕了。

    “昨晚刚喂过,那时候还在。我没锁门。”雷狮觑了眼旁边人的脸色,继续道,“是在你来之前从窗户离开的。”

    “对,刺梨还带孕……”安迷修摸着下巴说,“以为我不来,自己出去觅食了?”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一时没了下文。安迷修正努力思考对策。

    正在一片寂静中,外头却忽然传来了响声,先是一片玻璃瓶碎裂的巨响,然后是一个女人的惊呼,还有咒骂、猫叫和一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

    安迷修和雷狮迅速对视了一眼,前者想也没想便冲了出去。雷狮把窗户关死,早先瞌睡已经全没了,斟酌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当他踏进大厅的时候,第一脚就差点踩在玻璃碎片上。抬眼一看周遭也是一片狼藉,看样子是台子上的酒全部被扫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酒液的醇香。

    又有麻烦了。雷狮额上跃起青筋,抱臂看着不远处安迷修一身西装着急地挤进人群里,冷眼望了半晌还是走近了些,看看会发生什么。

    一个戴着俗气的大金链、怀里搂着个艳妆女子、已经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夜总会里偶尔也会来点这种待宰的土豪,特征是人傻钱多。他手里正拎着一只猫,猫被擎住右后腿,挣扎着喵喵直叫,围观的人跟着乐呵。

    安迷修口里说着“借过”扒开他们,一抬眼看见这一幕,脸上维持的微笑瞬间碎了个干净。

    周围的人们无动于衷,笑的笑,鼓掌的鼓掌,似乎刚刚看了场生擒猛虎的好戏。长久以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出声阻止。

    “抱歉影响你的兴致,先生。可否请你放开手里的猫?”安迷修忍无可忍地说,声音拔高盖过所有的哄笑。

    人群里安静了一会,很多人的目光落到了安迷修身上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带的人,估计是喝太多了,一众瞪着眼鄙夷地打量安迷修,居然都没认出他来。

    “你哪根葱?”男人骂骂咧咧地说,“让老子放老子就放?”

    安迷修脸色一沉,叹了口气又吸了口气——他真的不喜欢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但猫儿叫得凄惨,实在是不快点不行。

    “要多少?”

    那男人掏了掏耳朵,脸上露出浮夸的惊讶来,“你再说一遍?”

    “先生,你要多少钱才肯放开它?”

    边缘外的雷狮听到周围的人又爆发了震耳欲聋的大笑。

    “跟我提钱?”男人手指一紧,猫叫得更尖利了,安迷修几乎下意识地就要上前去夺,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这该死的畜牲抓了老子的女人,我要它的命,关你屁事!”

    “抓了这位小姐?”安迷修立刻指着那个嘤嘤哭泣的女人,问道,“不会的。它不会随便伤人。”

    男人一噎,然后更加火大了,把安迷修一推,咋咋呼呼地道:“滚,老子说有就是有!”

    说完不等任何人反应,一扬臂就把手里的猫往人群外掷去,像丢什么没有生命的皮球似的。

    旁边的人们唏嘘吹哨,称赞大哥英武。踉跄了几步的安迷修来不及赶过去,深绿的瞳孔都缩小了。

    ——却迟迟没有听到躯体落地的声音。

    雷狮的双手在猫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时一把捞过了它。小家伙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吓得不行,喵喵直叫,身体瑟缩发抖。雷狮挠着它下颌安抚了一下,再用食指和大拇指探了探它那条伤腿,发现果然又裂了——不赶紧固定救治的话,那条腿怕是再也医不好了。

    为什么要救?那一刻他问了一下自己。即便装不知道,也没他什么事。

    雷狮从小就是让人给丢弃惯了的,他自己咬牙练得钢筋铁骨,但这个小玩意儿要是摔那么一下,铁定魂归西天。就当谢谢它们傍晚帮他排解漫漫长夜的寂寞吧。雷狮被自己都给酸得恶心了一阵。

    总之都怪这帮不晓得哪来的地头蛇,他怎么老遇到这种屁事儿多的人。

    那边厢,安迷修惊魂未定地松了口气,接着眼神又冷厉起来。

    “你又是哪来的?”看见行动没能带来想要的效果,那男人把气一通撒在雷狮身上。人群自动散开,他将怀里的女人推回沙发上,瞪着不远处的黑发服务生,“今天真他妈怪人多。”

    雷狮单手搂着猫,指节屈起卡住它伤腿作了个简单固定,然后一步一步走到那男人跟前,皮笑肉不笑地说:

    “客人,一箱伏特加二万四,要算在你帐上的。”

    “……靠。”那男人扫他一眼,然后啐了一口,从旁边一个马仔手里夺过一个包,从里面掏出一沓红色人民币往雷狮身上拍,“我说这年头什么人都会踢馆,旁边这货就算了,夜总会的什么玩意也敢,真是晦气。”

    “拿着钱找你们老板去,妈的。”他挥手推了雷狮一把,“老子不嫖男人!”

    “先生,话不要说得太过分了。”安迷修冷冷地说。

    围观的人又开始哈哈笑,对着雷狮指指点点。

    一般情况下来说,雷狮是不会跟钱过不去的。别人拿钱是为了消遣,他拿钱是为了生存,仿佛是目的比较高尚,多收一点也无愧于心,既然如此何必跟钱过不去。他虽然不喜欢钱,但确实很需要它,很多时候不得不学着忍,所谓物质匮乏逼死人的速度取决于这个人的骄傲程度。当然他不会为了生存折了自己的骄傲,只是暂时藏起来而已。

    既然是藏起来的东西,那说明它还是存在的。

    正当一旁安迷修面沉如水地摸出手机时,雷狮已经三两下踹翻周围挡路的人,抄起桌上的一个酒瓶,砸碎之后一脚将那男人踢倒在沙发上,右手紧紧抱着猫,左手将酒瓶锋利的棱角抵到那男人的脖子上,动作快得看不清。

    世界安静了。

    这样好多了。雷狮心想。唧唧歪歪的,吵个屁。安迷修真有涵养,还能忍到这个程度。

    “没人教过你别招惹穷人吗。”雷狮勾着嘴唇抬脚踏在那男人胸口,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骨骼的裂响,“我们比较输不起。”

    ——坐牢也包吃住,还不用天天平白受气。他漠然地想。

    男人先是惨叫了几声,然后粗暴地喊周围的小弟上来干死这家伙。结果旁边的人群还没来得及动,几个戴着墨镜威武雄壮的保镖就冲了过来,三两下让周围的人倒了一片,然后训练有素地站到了安迷修身后。

    夜总会老板也赶来了,看到这一幕先是目瞪口呆,然后怒气冲冲地喊门口的保安,“有闹事的怎么不拎出去,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接着谄媚地冲安迷修道:“总裁您没事吧?”心里暗自唾骂最近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一天都有人在他店里招惹这位大能。

    安迷修冲身边的人快速吩咐了些事情,立马有两个人听令离去。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笔,三两下写了张支票递给夜总会老板,“抱歉影响了店里生意,打碎的东西我来赔偿。”

    老板低头一看上面的数字,眼睛都直了,结结巴巴地说:“这……您这……”

    “未来几个月还要叨扰几次。”安迷修露出一个笑容,然后看着沙发的方向,“还有,这位我带走了。”

    “成!您随便带!”老板爽快地答应了——反正他答不答应都没用,“这家伙不长眼来惹您,那是他活该。”

    “不,不是。”安迷修摇了摇头,笑容不变,“这个人自有警察来带他走。我说的是那位。”

    他准确无误地指了指雷狮。

    此时雷狮正扯下脖子上的领带,三两下把怀里猫的腿捆了个严实,然后在心里咒骂自己老毛病又犯了,习惯一旦养成真是很难改过来。

    “啊,啊……好,成,您随意。”老板一愣,眼神变了三变,一时只会呵呵了。
  
    
 
    等真的有警车在五分钟后赶到之时人人都没想到这是来真的,倒是安迷修轻描淡写,只信口诌道:“侵【。犯他人个人财产,造成了精神伤害。为民除害。”

    再说雷狮,被塞进那辆豪华的玛莎拉蒂的时候,身经百战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的他,生平第一次懵圈了。

    “查一下那个人的来头,无论黑白一道处理了。”安迷修继续指挥旁边的人,然后捏了捏鼻梁,“刚好最近手头紧,补点资金过来,有多少算多少。过着别人可望不可即的生活却不能好好约束自己……也让他为国家税务做点贡献。”

    然后下一秒像表演变脸似的换了一副表情,转过头来双手合十给雷狮道歉:“真的很抱歉,擅自挖了墙脚!”

    “你等等,”雷狮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你们有钱人行动力都这么强的吗。

    “雷狮先生,你待在那里未免太屈才了。”安迷修诚恳地说,“一眼就能推出猫身体上的毛病,看伤、包扎手法娴熟专业……你是学过的吧?”

    还真让他给说对了,雷狮大学时就是主修的兽医学。不过那并不是他的原本志愿。孤儿院供孩子读书只供到十八岁,有的都不读高中,直接上技校。但谁年轻的时候没有个飞黄腾达的梦想呢?恰好雷狮又属于很聪明的类型,成绩一直优异,也上了不错的大学,但选专业时出了点意外被分配到了兽医院,隔壁就是学养猪的。加上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实在是太难,等到第三年雷狮已经没有余力让自己再攻读硕士了。他这个专业冷门,选修的又是烂大街的金融,再加上后来各种事情接连发生,也就落得了现在这个地步。具体讲下来实在是说来话长,时隔好几年,雷狮自己都快忘记这茬了。

    “请来我这里工作吧,我们非常缺你这样的人才。”安迷修继续恳求说,“乐乐和刺梨这样的小动物也很需要你。”

    话虽然讲得很套作很傻,但他这个昨天还在洗杯子的人都有被称作“人才”、被需要的一天?

    “聘人总得给个详细介绍吧。”雷狮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我听完再考虑一下。”

    反正他都被塞上车了,看样子这总裁是表面温和,实际办事不容一点差错的角儿。

    安迷修大喜过望,“一环的寒冰路,月薪保底6000,有提成和奖金,带薪假一年三天,年关有年终奖,按提成的百分比来发放,正式上任前我会先付你3000的聘用费。合同我会马上准备好,到时候你再看看具体条款考虑一……”

    “成交。”刚才还说要考虑的雷狮立刻变卦,捏住安迷修的手,使劲握了握。

———TBC———
让这两颗相隔甚远的行星相撞要费不少功夫,接下来的剧情只会越来越狗血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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